她端起矮几上的茶浅浅的饮了一口,直接问道,“大哥哥,贤人有兄弟或者儿子大抵十岁摆布短命的吗?”
摇了点头,姜婉狠狠吸了口气,将哀伤藏了起来,问起另一件事情,“大哥,比来有没有甚么事,有关贤人的?”
四家的牌局,姜阮一人独赢。
他低头又认了一次错。
他转头看了看宋氏,只见宋氏云淡风轻的正轻声叮咛着李妈妈摆放晚膳的席面。
姜婉已经看出来,绕弯子是没有效了,若要绕弯,姜云才是妙手,她这点谨慎思底子不敷看。
姜云开打趣道,“幸亏我们家不开赌坊,如果开了这弟子意,大姐姐可就没有安逸了,我定做甩手掌柜,将那烦人的买卖丢给姐姐去理。”
姜阮一向安温馨静,上了牌桌也不言不语,只是渐渐的陪着打牌。
这些话但是教他的先生们定不敢说的,之前也不等听父亲提及,现在说出来,定是有些事要变。
他没有答话,姜旭却接过了话头说了起来,“秦家自开元天子到现在,已经快三百年,先帝子嗣颇丰,皇子就有九个,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都已经不在,当今贤人是先帝的第四子,前面的五皇子、七皇子、八皇子母亲都出身寒微,早早就被打发到了外埠就藩,封地也不大,只是一世繁华。至于六皇子秦安然,因为母族刁悍,又风骚成性,虽有封地,却一向留在都城;独一能成为圣民气头大患的是先帝盛宠的九皇子秦冥,此人已经失落好久,他是独一一个封了王却没有封地的皇子。”
永定侯哈哈哈大笑,说道,“还是瑜哥儿短长,明理。”
永定侯拍了拍瑜哥儿,问道,“瑜哥儿,你说你这几个哥哥、姐姐,哪一个最短长?”
可这世上本就男主外,女主内,姜家男儿再苦再累,定是要撑起这个家的。
姜家世人又围热烈的着吃了一顿涮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