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第一次听姜婉提及,姜家三父子都有些急了,瞪着大眼死顶着姜婉。
小娘舅的事情,已经成了她内心的刺,拔也拔不出来了。
姜云平平的说了这句话便不再开口。
心中的恨意真的难以排解。
“为何不一早来奉告为父?拖至本日?”
姜旭走到门边用手势打了个暗号,派了暗卫这个追踪的差事。
姜云不敢再往下问。
“儿子的mm,很好,刚毅英勇,她为了父亲乃至于豁出了性命,她曾经为了父亲差点死了。”
“我发誓,我说的话绝无虚言,我若乱言,必当存亡异处,不得好死。”
习武的人身子本就练过,不动如山,常日站一两个时候并不是多大的事情,可现在,永定侯却觉的身子酸麻难受。
只要姜旭沉不住气,冒然问道,“阿婉,你是说,现在看着性命凶恶的小娘舅没事,倒是在外边清闲的安然表弟恐有性命之忧?”
等姜旭再关门返来,姜婉已经神定气闲的渐渐的喝着茶润嗓子。
“父亲。”
那日周子曦说了很多,他只当他胡言并未曾多想,这几日他一向都晓得他不会信了这小我的话。
“雨停了多久了?出去的人可有送动静返来?”
他的儿子很好,比他好。
是啊,这个女儿但是为了救他差点又死了,又死了,又死了。
永定侯紧紧抓着太师椅的扶手,若不是他尽力节制着心中的肝火,只怕这红木扶手早就碎成了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