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农夫家庭情愿把孩子送来读书识字的未几,因为既费钱又华侈劳动力,而花得起钱的大户人家又瞧不上童生,甘愿多费钱请个秀才到家里任教,又或者干脆送孩子去驰名誉的书院。
“夫子!”徐晋叫了一声,郭夫子这才重视到在门口站了一会的徐晋,微点了点头表示出去。
前些天徐晋已经到镇上找了经纪(中介),筹办把家里的水田卖掉,不过到现在还没有买家接办。
王氏点了点头打量徐晋,浅笑道:“前月听闻晋哥儿病得不轻,现在看来是大好了。”
“是,夫子!”徐晋站起来见礼,然后合上书籍大声背诵起《论语》来。
郭夫子不由多看了徐晋一眼,这个弟子他很体味,固然读书勤奋,但为人木纳外向,连说话都倒霉索,明天竟然对答如流,更可贵的是那份安闲淡定,跟以往判若两人,真真是奇哉怪也。
“孩儿好多了,谢师娘体贴!”徐晋恭谨隧道,幸亏担当了书白痴的影象,要不如何称呼都能把人难倒。
“谢夫子!”徐晋淡定地坐下。
“子曰:学而是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课堂内的门生约有十五六人,春秋相差很大,小到拖着鼻涕的三四岁小童,大到像徐晋这般十四五岁的少年。
徐晋跟着郭百川到了隔壁歇息间,后者喝了口茶,并没有当即答复徐晋之前的题目,反而淡道:“你且把《大学》背诵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