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美人幽怨娇嗔,若徐晋真的只是十五岁的少年,恐怕已经把持不住了,可惜徐晋内里倒是个商海沉浮多年的老油条,逢场作戏的事当年可没少干,又岂会被萧玉雪惺惺作态的几句话给利诱了,神采自如地笑道:“萧大师曲解了,实在是院试期近得空兼顾啊,徐晋在此向萧大师赔个不是。”
唐伯虎不由满头黑线,真有点搞不懂徐晋了,萧大师如许的美人主动相邀毫不动心,却恰好对本身的画作那么感兴趣,莫不成是因为年纪小,还没有开窍?
唐伯虎点头道:“是该罚,来来来,子谦兄,干了这一杯。”说完本身端起酒杯先干了。
萧玉雪顿时愕住了,本身软语相求,更何况这首词今后若在青楼传唱,对徐晋晋升名誉的有很大帮忙,没想到家伙竟然还是回绝了。
唐伯虎兴冲冲地带着徐晋到了城东一处别院外,整了整衣冠便上前打门,很快,一名仆人便翻开门探头出来检察。
话说这些天唐伯虎与徐晋混熟,倒是不把本身当外人了。
萧玉雪素手纤纤,提起酒壶给徐晋和唐伯虎各斟了一杯酒,娇笑道:“唐公子,玉雪连日来下了三次请柬都未能请到徐公子,你说该不该罚他三杯?”
萧玉雪喝了两杯酒,俏脸蒙上了两团醉人酡红,显得更加娇美了,轻启朱唇清唱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豪杰……”
“成交!”徐晋当即点头应了,这是个难以回绝的引诱啊,何况,如果还是喝花酒,大不了掉头就走。
徐晋跟着唐伯府进了门,猎奇地打量了一眼四周高雅的环境,看来唐伯虎此次确切是来探友,只是不知为何要叫上本身。
“唐公子!”萧玉雪对着唐伯虎盈盈一福,眸光随即流转到徐晋的身上,幽怨隧道:“那天在藤王阁上,玉雪是不是甚么处所获咎了徐公子?”
徐晋这才站定道:“你说的,现在你欠我十幅仕女图,十幅山川画!”
正在此时,房间门被推开了,唐伯虎兴冲冲地走了出去,不由分辩便拉起徐晋往外走,一边道:“子谦兄,有件事急需你帮手的,万望不要回绝。”
院试又称为道试,由提督学道的大宗师主持,一共考两场,正试一场,覆试一场,每场均考一天,相对于府试来讲,院试反而相对轻易一些。
萧玉雪唱的恰是徐晋当日在藤王阁唱出的《临江仙》,只是她的唱腔有点近似于昆曲的唱法,吚吚呀呀的,再加上娇声呖呖的倒是别一番味道。
萧玉雪说完提起裙裾回身往屋里行去,纤腰隆tun轻摆,姿式美好而撩人,唐伯虎这老票客眼神都有点飘了,点头晃脑地吟道:“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若细柳顶风,美哉美哉!”
徐晋和唐伯虎走到后院一处配房前,便见萧玉若由一名婢女搀扶着袅袅娜娜地行了出来。
萧玉雪悄悄惊奇,对于本身的魁力她还是非常自傲的,但是面前这个十来岁的少年竟毫不所动,心中不由再次生出一丝挫败感,莫不成本身的魁力真的降落得那么短长?
徐晋不由无语,不愧是老票客,这脸皮的厚度也不是凡人能比,难怪能在烟花柳巷混得如鱼得水。
唐伯虎见到萧玉雪较着失了失神,“风采翩翩”地拱手施礼道:“小生见过萧大师!”
八月初九下午,徐晋正在房中默写《射雕》,明天就要插手院试了,该筹办的都已经筹办好了,权当放松调剂一下脑筋。
唐伯虎和徐晋两人在一名婢女的带路下向前面的院子行去,二牛作为侍从天然不能持续跟着,只能留在前院等待,自有人接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