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感觉有点不对劲,赶紧追上前:“刘兄且慢!”
郭金桂大拍马屁道:“嘿嘿,端赖少爷贤明神武,洞悉了郭老儿的诡计,徐晋那小子想进信江书院,作梦吧!”
“方兴生教习!”
徐晋微不成察地皱了一下眉头,从怀中取出郭夫子的保举信,双手递上去:“本来是方教习,这是郭夫子给门生的保举信!”
徐晋来回踱了半晌,俄然停下脚步,抬腿便向书院内走去,机遇向来都是靠本身争夺的,他从不轻言放弃。
方问之本身出身贫寒,对于郭文才这类花高价进学的学员本来就不喜,更何况这俩个家伙常日吊儿琅铛,得过且过,每次测验都是垫底的货品,天然更加不喜。
郭文才找到了方教习,后者正筹办到讲堂讲课,有点不耐烦隧道:“所来何事?”
方教习硬梆梆隧道:“老夫方兴生!”
费懋贤兄弟对视一眼,急问:“为何?”
郭文才把折扇插到腰后,一本端庄隧道:“方教习,门生刚才进门时偶遇一同亲,此人拿着保举信前来找方教习,以是门生特来通传一声。”
“徐兄!”
直至马进升走远,郭文才对劲地翻开折扇摇了摇:“走,去找方教习,嘿,郭百川那老儿竟敢玩花腔,保举徐晋到信江书院读书,幸亏本少机灵聪明!”
刘纯站定问:“徐兄另有事?”
“你就是徐晋?”方教习走到近前站定,冷冷地打量了一遍徐晋。
“那徐兄在此稍候,千万别胡乱走动,我这就去奉告方教习。”说完便仓促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