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名精干的贼子抬着木头用力地撞门,但是,祠堂的大门固然被撞得坑坑洼洼,却愣是耸峙不倒。
李镇怪吼一声,提着熟铜棍跃入祠堂的院内,一棍把上面抵挡的一名捕快连人带刀给砸翻在地,然后对着脑袋又补了一棍,那捕快的脑袋当场像被砸开了的西瓜,红的白的飞溅开去,场面惨烈而可骇。
“不肯意!”一众村民齐声吼怒,奋力把将爬上墙头的贼人打翻下去。
祠堂内的村民和衙役都吓得面如土色。
李镇反手又是一巴掌,骂道:“瞎扯你老母,有这么好的主张为甚么不早说?快,去把各家各户的柴草都搬来,烧他的娘的。”
知县刘清源此时已经平静下来,有条不紊地批示部下的衙役分离在四周的围墙戍守,制止贼人翻墙出去。
李镇脑袋嗡的空缺一片,众贼脸的笑容也刹时凝固了,垂垂被惊骇所替代。
看着滚到脚下的几颗血淋淋人头,李镇气得暴跳如雷,发狠怒骂:“内里的都给老子听好了,待会撞破门,老子会把你们全数杀光剁碎,煮熟吃掉。”
徐晋亦是变了神采,最担忧的环境还是产生了,祠堂内里没水,对火攻无解!
筹办殛毙和狂欢吧!
一名贼人惊叫道:“不好,二当家,你的屁股流血了。”
中间的小奴儿面色变了变,又黯然地低下头,身材不由自主地瑟瑟颤栗,这位将来御极四十余载的帝王,眼下只是一名十岁的小男孩罢了,幼小的心灵正被逐步放大的惊骇蚕食着,就在此时,中间却伸来一只手握住他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