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高估我了吧?”我无法笑着,“说不定他们发明此时开战,便宜了鬼尊方天罢了。”
我欣喜,起码还是能再说一句的。
白雪飞看向我,留意到我嘴角的血,走过来,将我扶起,擦拭着我嘴角的血痕,没有说半句话。
“莫非要我直接将你扛走,你才走?”白雪飞低声号令,“不要觉得我不晓得你打甚么主张。鬼尊会承诺你们见上一面,已是我的料想以外了。现在更不会让你做出甚么事情来,你还是乖乖跟着我走。”
也罢,如许一来,我也平静了很多。
“我不予置评。”白雪飞把纸巾递给我,“我的职责只是把守你,你也确切在这几日循分守己,我没有证听申明你必然耍了把戏,天然也不会批评你到底有没有做了。”
“冥王是多么人物?炎洛天然也不是等闲货品。”白雪飞与我对视,“这两个大人物,谁的话都不会听的,除了你。”
“就算我在跟你会商其他的事情,你都能走神去想冥王。”白雪飞无法一笑,“你对冥王,用情至深。”
我接过白雪飞的水杯,喝了几口,放下,开口,“鬼尊方天说的都是真的吗?沐北和炎洛按兵不动,是吗?”
“没有动静?”我反问,“甚么意义?没有动静,不是比来杀你,更好吗?”
“我再呆一会。”我挣开白雪飞的手,“我才刚到,如何就让我走了?”
鬼尊方天一声吼怒,白雪飞从门外出去,朝着鬼尊方天俯身。
我转头看向白雪飞,这个大笑大有鄙夷嘲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