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个聪明的,却不自大,并不一味托大……
呵!
“这粉瞧着不起眼,无色、气味极浅淡的,却短长着呢!”方嬷嬷见明薇不懂,解释道:“您如果穿上一个时候,便会感觉身上奇痒非常。”
本来在同她一起分绣线的棠梨抬开端,果不其然的发明显薇已经端坐在打扮台前,一会儿拿起帕子,一会儿拿起帷帽的往脸上比划,神采间似悲似喜,竟是她们看不懂的庞大。
“先放着罢,过两日再说!”明薇本想立即送去,却又转念想到这几日在侯府中她已经太打眼了,再和桓安侯府联络未免显得她太孔殷。
明薇点头,她又细细的把衣裳摸索了一遍,又把衣裳展开抖落了一遍,都没有任何非常。她松了口气,自嘲的一笑。或许是她脑补过分,多心了吧!
方嬷嬷谨慎翼翼的把襕边拿在手中,不让此中的粉末飞出来。她悄悄嗅了嗅,然后必定的道:“是芯粉!”
她二话不说的把那件杏黄缎面根柢红白花草刺绣交领长袄拿在手中,又从发间拔下簪子,手脚敏捷的挑开了交领上绣着的精美襕边,出乎明薇料想,内里竟藏着细细的粉末!
是她想多了吧!
不过到底她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棠梨,你派人去刺探刺探,太太为安在这迟早送了衣裳来?这几日都有谁去伶仃见过太太?”
老太太一样感觉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