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跑哪儿去了,本来是惹事了啊!”
“你多大了?”宋子昭问道。
……
“那太好了,我先归去筹办一下,小五你给高朋们带路。”那位夫人也直接疏忽秦思俏,对劲地坐进肩舆就被人簇拥着走了。
“奴家姓朱,乳名细细。”
“不知四位高朋从那里来?”顾清风问道。
“你这毛贼!竟然敢偷我们夫人,瞎了你的狗眼了!”一个仆人怒道。
四人和顾夫人说了几句客气话便挨着坐下,当然首要都是杨续在和顾夫人说话,毕竟这里对交际词令最纯熟的就是他了。大师正筹办开席,却有一小厮来报,说是老爷返来了。顾夫人听了便对他们先容道:“是妾身夫君返来了。”秦思俏听了可欢畅了,她本觉得见不到那传说中的顾老板了。顾夫人倒是没甚么神采……
“我看是啊!”
顾清风和蔼地笑了笑:“我们这小处所,天然不能跟都城比。”
“顾兄啊,你那雨竹楼里的甘旨好菜真是没话说,就是美中不敷……这酒很普通哪。”宋子昭端了个白底青花拇指大小的瓷酒杯道。
“顾兄太客气,你这雨竹轩如果开到都城里头,也是无益可图的”
秦思俏被杨续说中了心机,无法又被他把握在五指山中,“喂!你往哪儿走?”秦思俏朝杨续大喊,人小五清楚是往东,你往西做甚么!
“你……”秦思俏活力地用手指着杨续,却被杨续用扇子扒开。
顾清风传闻了秦思俏的“事迹”也是非常感激,跟两个男人感慨了一会世风日下,又接着感慨了一下公道安闲民气,这才坐下。
秦思俏内心赞叹,又可惜了她这么好的人才只能在大户人家里做下人,供人取乐消遣。
用过早餐,四人清算好东西就牵着顿时路,白日看这座小城倒是很热烈,街上百姓来交常常,秦思俏猎奇地东瞅瞅,西看看,不时有卖糖果的、卖胭脂水粉的小贩拉住她。眼看着前面三人越走越远,秦思俏有点焦急,拉着马就向前冲,但是杨续他们一转眼就不见了。秦思俏有些焦急,她人生地不熟的,身上也没有几两银子,这如果和他们走散了该如何办……她想了会儿还是决定本身往前走,等他们发明她丢了就会回过甚找她了,她走到一个路口,正踌躇该往哪边走,俄然前面有人喊捉贼,一个小蟊贼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朝秦思俏跑过来。秦思俏正对着他站定,待那人颠末身边一抬腿将那人绊倒在地,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秦思俏又补了一脚,那小蟊贼疼得嗷嗷直叫,嘴里喊着“女侠饶命”!却从腰间偷偷抽出把匕首,非常奸刁。秦思俏伸手欲拽住此人衣领,冷不防一把匕首朝胸口刺来,幸亏她当了多年捕快,眼疾手快地抓住那小贼的手腕,只听“咔啦”一声,那人便捂着脱臼的手腕满地打滚了。围观的世人阵阵喝采,几个仆人模样的人赶了过来,把那小蟊贼架了起来,从他身上搜下一个女子用的荷包。
她双手抚上琵琶弦,十指灵动文雅,曲声似从远方悠悠传来,一时候统统人的重视都到了她身上,这女子年纪不大,技艺却非常高超,委宛如黄鹂鸣春,清丽如溪流叮咚,时而婉转阔远时而沉郁顿挫。一曲结束却余音绕梁,不断于耳,世人好一会儿才举手鼓掌,都沉浸在这美好的旋律中。那女子缓缓起家,走近了两步又施了一礼。
秦思俏愣在那边,她捉贼一贯是天经地义的,还是第一次收到谢礼呢。一边的杨续用肩膀撞了撞她,轻声道:“还不收下?”
“顾兄家中真是卧虎藏龙啊!”杨续此言一出,世人纷繁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