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香港赌神大吃一惊,“刘大人,究竟是甚么事如此严峻,你可倒是快点说呀!真是急煞旁人了!”
“众所周知,先帝三十八岁即位,四十三岁便驾崩。本来帝在位五年,荒淫奢糜,所华侈之财帛均取自王公大臣比年所贪污的巨款,直至五年后纵欲过分,终究驾崩于嘉南宫。而后太子幼年即位,才二十二岁便做了当今圣上,因先帝往年之变乱,当今圣上最恨赃官贪吏。当今圣上继位才即半年,京师六部便传言圣大将要整官肃吏,大查贪污败北呀!”
“你应当晓得,自从三百年前我大通前朝太上祖宗天子点兵三十万,御驾亲征,大肆天下之力伐明月城得胜,不过几日便暴毙而亡。而后至今三百年,我大通朝历经十一帝,个个都是贤明神武的千古明君哇!”
知府大人正说着,香港赌神见缝插针,打断道:“大人您这意义是,当明天子就不是贤明神武的千古明君了吗?”
“你问我啊?”知府刘崇说道,“你问我,我他姥姥的问谁去啊?”
香港赌神哭丧着脸说道:“但是这事儿都已经出了,这银子你我也吞的差未几了,吏部的行文明天赋到,我们哪来得及筹办啊?”
烛火照亮里屋,这位中年人的脸垂垂清楚起来。此时身在里屋的这其中年人,便是大名鼎鼎的香港赌神。
“你甚么意义?”
“甚么事?”知府大人问道,“你香港赌神,也算是香港一霸了,莫非真的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发觉到吗?”
“刘大人呐,你可就快说吧,究竟是何事呀?”香港赌神急地油腔滑调道,“草民比来真的没有发觉到有甚么不太仇家的动静啊!”
“那……刘大人,招安烈岩教的事该如何措置呀?”香港赌神轻声问道。
“哦,是甚么?”香港赌神问道。
香港赌神哈哈大笑道:“知府大人呐,您也想得太多了吧?”
“没有?”知府大人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横行一方的香港‘地头蛇’是如何当的?你这一每天过的还真是闲情逸致呐!”
“关于这些,普天之下统统人都晓得。”香港赌神说道,“不过这又如何?你们这些仕进的不是说天子此举只是做做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