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身上?”世人都大吃一惊,“从速把它交出来!”
“喔?”知府刘崇与香港赌神相视一笑,“哦呵呵呵。”
大长老关在牢里,又被如此欺侮,顿时感受屈辱不堪。大长老一咬牙,喊道:“好,咱本日就让你们这些牲口看看咱如何白手毁大令!”
“但愿知府大人能够实施刚才你们对我的承诺。”大长老再说道。
“早在三年前,烈岩教真正的红炎大令便已经到了我的手上,而我的目标便是能够具有烈岩教。”大长老说道,“就是为了这一点,我才会同你们官府合作。”
说时迟当时快,大长老从牢门的木桩间隙伸出一只手,敏捷地将红炎大令夺了归去:“哼,你觉得咱会把红炎令就这么白白的交给你们吗?别他姥姥的做梦了!”
“我们官府中人,说话最讲信誉。”知府刘崇说道,“不过――”
“我明白了。”知府刘崇说道。
“蔡将军此言,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呀!”蔡将军一番言语,知府刘崇与香港赌神立即拨云见日。
大长老说道:“不消看了,这块红炎大令绝对是真的,如假包换。”
“嗯。”知府刘崇表示同意。
“还不就是招安那点破事儿!”大长老反守为攻道,“那点破事儿你们本身内心清楚,捅破了,大师都不好过!你们最好还是承诺我的前提,不然彻夜便玉石俱焚!”
“你要做甚么?”二人慌道,却听身后的蔡将军说道:“大人不必担忧。归正这红炎令摔也摔不碎,而这厮又手无寸铁,本将军实在想不出他能有甚么体例毁掉这枚红炎令!”
二人回过甚来,香港赌神朝着大长老说道:“好,你说这枚红炎令是真的,那我便来尝尝。”
香港赌神从大长老的手中一把夺过红炎令,与知府刘崇一起又到灯下细看了一番,发觉这一块仿佛比先前的那块更极新,更沉重。
“你还真是不识好歹啊!”香港赌神说道,“只凭你们烈岩教派出来的那几个九流杀手,你就是让他们一起来,也杀不了我吧?我倒是想劝你一句,如果想速死,你就持续骂!”
知府刘崇朝着牢里的大长老畅怀大笑道:“对呀!归正摔也摔不碎,本府倒要看看你这厮如何毁掉这红炎大令!”
“不过甚么,知府大人?”
香港赌神把知府刘崇扯到一边,轻声对着知府刘崇说道:“按照我的猜想,定是那新安县县令常亭口无遮拦泄漏了我们的打算!看来我们窜改打算的决定是非常精确的。”
“是……是……我这就拿……”说着,大长老把伸进衣服中的手哆颤抖嗦地伸出来,而手中正握着又一块新的红炎令。
“好,很好。摔不碎,并且充足重量。看来这一块确切是真正的红炎大令。”知府刘崇说道,“不过我不明白,这块真正的红炎令为甚么会在你的身上?”
“看模样,的确像真的。”香港赌神悄悄说道,“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归去诈他一道再说。”
大长老闻言急道:“如何,知府大人想要认账?刚才你们明显就已经承诺了咱的前提!”
“不过,刚才本府仿佛没有承诺过你的任何前提吧?”知府刘崇开门见山道。
只听“咚”的一声,香港赌神把红炎令用力地摔在了地上,成果倒是无缺无损。
正在此危急关头,俄然从过道跑来两名狱卒,行至知府刘崇面前,禀报导:“大人,有牢犯逃狱了!”
“知府大人呐,我们都是站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们俩谁说的话,又有甚么辨别呢?”大长老变脸要求道,“你们就让我尝尝这做教主的滋味吧!只要我做了烈岩教的教主,从今今后咱就做牛做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