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冲大声说:“这家常便饭,可骇是连当今的皇上都未曾吃过。”
这个小伙子摆开架式,活动下筋骨,只见闻声小伙子身上的骨头在咯吱咯吱的响。小伙子活动好后,就走向钉板,在尽是钉子的木板上走来走去,然后又躺下来在钉子板上滚来滚去的,围观的人想从小伙子的身上看到钉痕,倒是连个疙瘩都看不到,一些围观的人小声地说:“莫非,这小伙子的身上皮是牛皮。”
林子冲说:“女人太庞大了,这些题目我不懂,我林子冲如果越想这些事越头痛,你如果想喝酒就陪我好好喝几杯。”
小伙子出色的活儿演出完后,轮到小孩子来为大师演出他的绝活了。
一枝花说:“你看我此人如何样?”
一枝花并没有吭声,只是悄悄地望着林子冲。
这个小伙子脱掉身上的知衫,用力拉了拉腰上的红带子,然后朝大师拱了拱手说:“怯懦的人就走开,我这绝活也保你看后惊心动魄,让你毕生难忘。”
老道从凳子上跳下说:“拿几块砖瓦来。”
林子冲望着这热烈的场面说:“这真是神人下凡。”
小孩子从羊背上跳了下来,也脱掉身上的衣服,**着上身,小伙子站在小孩的身边说了:“这个活儿比刚才我演出的活儿更惊险,请怯懦的走开,这回围观的人倒没有几个走开的,大师都想看个希奇。
一枝花笑了说:“你的鼻子倒是没长出一朵花出来,只是这个天下被你说成神人的人是手脚比你的眼睛都要快,你的眼睛所看的或许统统是假的,真的你却又看不到。”
一枝花笑着说:“有些人是不消眼睛去看,是用心去看的。”
林子冲一时语塞,两眼瞧着一枝花,一枝花低着头,脸颊上如同胭脂红。
林子冲说:“明天我碰到可算是长了很多的见地了。”
林子冲和伸开几杯酒下肚后,话就多了,合法他俩是谈兴正浓时,一枝花却在厨房里喊起来,伸开忙吞入口的一粒花生米,搁下酒杯跑向厨房。一枝花指着伸开的鼻说:“看你见了酒甚么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