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斌心口像是堵了一口气一样，却也只好无法苦笑。
“你们即将要退隐，要为人父母官，为朝廷效命，本日这一课，便是要让你们晓得，你们既为官，就该知民，民为何物？民不是草木，不是圣贤书里的某个事理，民和你我一样，都是平常的血肉之躯，他们能够学问不如你们，可饿了，会死，吃饱了，看到了但愿，便会和顺，这是极简朴的事理，你们明白了这一点，这官，也就好做了。何谓好官？好官便是能像为师一样，让反贼变成顺民。何谓庸官，庸官便是将顺民逼迫为反贼乱党。”
身后，那书院里，方继藩仿佛已经讲完了最后的课，接着听到他的吼怒：“鼓掌啊……”
“只是……他白叟家说的话没有错，可后代的冬烘们却弄错了。”
他忍不住感慨起来。
他不由唏嘘起来，随即站起家。
但是……有何用？
萧敬嘴角微微一颤，嚅嗫着，不知如何答复，下一刻便心虚的垂下了头。
方继藩并没有看向王守仁，而是持续严厉的说道。
弘治天子一面感慨一面绝望的点头。
看着唯唯诺诺的萧敬，弘治天子的面色变得很丢脸，一双看着萧敬的目光透着几分不悦。
方继藩并没想太多，持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