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等人也不由振抖擞精力,对于晚生后辈,他们也有着极大的兴趣。
以往的时候,关门只开一个时候,要出入关门的人,都需事前在关隘前等候。
又如治病,有人得了风寒,你不去开药驱寒,却说这病的底子启事是因为你体弱,你为何体弱呢,是因为你平时不重视熬炼身材,你为何平时不熬炼身材呢,是因为你懒,以是,驱寒的事前放一边,先治一治你的懒病。
徐经一看恩师面上不喜,顿时落泪了。
殿试的成果没有出来,足以让他们忐忑不安。
弘治天子在卯时前,便已夙起,本日他穿了朝服,摆驾暖阁,坐定以后,刘健三人便到了。
徐经跪着,低下了头:“恩师,门生……门生……”
唐寅等人也道:“门生人等,也是以此破题。”
一听弘论,方继藩就明白是如何回事了。
明显是让你写一场雨,你则把前五百年,后五百年,十足都装出来。
而很快,那快马却已远去,消逝不见踪迹。
徐经跪下了,道:“门生感觉,恩师当时的教诲,太重于术,只怕答出来,恐为陛下所不喜,因此……门生便开了弘论……”
因此,大师各自看了十几篇策问,就有些提不起兴趣了。
不过……这些卷子,大多并不出奇。
弘治天子眼眸一抬,忍不住问道:“不知是谁?”
刘健帮衬着看文章,倒是没有重视考生的姓名,听弘治天子如此问,直接将卷子交给了一旁的寺人:“陛下请看便是。”
君忧臣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