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何千军挎着药箱去给胡大牛换药。
何千军很快想明白了,做匪贼有伤害,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事理。
何千军熬制药膏有一手,他的博士论文就是关于美容养颜,去痕养疤。
胡大牛眼中有些怠倦:“老八之前说的没错,早晨时确切奇痒非常。我恐怕睡着以后,俩手会忍不住乱挠,以是犯困之时,就在屋中打拳,熬过一夜。”
“嗯,晓得了,恩公。”
何千军拍胸脯包管道:“放心,必定能治好。大哥,记得托人买些烟花。大哥伤好之日,应当大肆道贺一番。”
孙歉收也是没想到,没想到恩公不止打到了仇敌内部,还成为了盗窟里的当家。
当时海内最风行的美容去痕是打美容针,辅以玻尿酸,不过这类体例过分费事,并且轻易反弹,还要在脸上动刀子。
何千军重视到,胡大牛的衣服全湿了,头上绑的纱布也湿了,有股汗腥味:“这……?”
一圈又一圈,只留眼睛和口鼻漏在内里:“今晚能够会痒,不要用手去挠,千万不要挠。”
“我先走,早晨再过来换药。”
胡大牛颤颤巍巍道:“你能治我的脸?”
这件事胡大牛格外放在心上:“老三,你亲身带人下山抓药。买炊火,把全部大庆城的炊火都买过来,我老胡要放他个三天三夜。”
“明早我再来,一天换两次药。”
八当家?卧槽,咋还成为带领阶层了?
胡大牛脸上的烧痕已有七八年,不知找了多少大夫全都束手无策。恼羞成怒的他把这些庸医杀的一干二净,早已经落空但愿的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治他的脸。
何千军把药箱翻开,拿出纸笔,写出一张药方交给胡大牛:“胡大哥,这上面的药,派人下山去抓。不出三五日,就有效果。”
“甚么?”
“哈哈,老八,今后哥哥们有病就来费事你了。”
何千军重视到,胡大牛身子一向在抖,不知是打动,还是冲动。明天,何千军奉告他,有机遇治好他脸上的伤,他又重新憧憬起来。
没有人反对,何千军的八当家头衔来的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