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德隆瞥见来人,喜逐颜开,在仆人的搀扶下,往前走:“金老弟,多年不见,还是如此精力。”
此果实是长在枝干上,并不显眼。若不是扒开绿叶,很难发明。何千军摘下几粒,直接填入嘴中咀嚼起来。
杨德隆笑骂道:“老不知羞!”
杨德隆对于何千军握住本身的手并无恶感,官宦后辈,天然是熟谙的越多越多:“既然二位来到了扬州,那么就由老夫做东,请二位到府上一坐。”
这茶树公然不对劲!
三人入坐石桌,杨德隆亲身给两人泡茶:“茶树是本身种的,比内里的茶好喝。金老弟,小伯爷,请。”
这明显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
金三多一口将茶水饮尽:“不错,此茶后味不苦,非常清冷,真乃解暑良物。”
杨德隆对劲道:“那是天然,此茶树来自茶山,乃是茶山第一棵茶树,全天下就这么一颗。”
杨家很大,单是花圃就有三处。杨德隆这一辈共有三房,他是大房家主,独享一处范围最大的花圃。其他两位家主各享一处较小的花圃。
何千军嘿嘿傻笑道:“金掌柜,心若在梦就在,不过是重新再来。”
“?”
金三多忸捏道:“何少爷,金某已是如此之惨,还能骗你不成?那些都是金某在安陆积累多年的家业。”
金三多插嘴道:“何少爷,这话从何提及。”
何千军没说话,杨德隆这是中毒了,只要中毒才会体质与别人分歧:“杨伯父,你中毒了!”
金三多在瘟疫发作之前就已分开安陆,并不晓得何千军挽救全城百姓的事。
“……。”
“小伯爷,这位就是杨氏商行的大掌柜,也是杨家家主,杨德隆。”
在杨德隆的花圃中,有很多何千军没见过的花草,五颜六色的花朵当中,一颗碧绿的茶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这棵茶树不高,茶树叶很多,如同一簇灌木丛。
何千军从树上撸下来一把红色果实:“杨伯父,你不能再喝此茶,再喝下去你就没命了。”
金三多为二人调剂道:“哈哈,杨兄莫怪,何少爷估计是感觉太好喝了。何少爷是不是此茶太好喝,你不忍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