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凤儿本年才十五,我怜其年幼,不肯她早早嫁人!走我的老路。”张母道。
刘洪闻言面一惊,道:“莫非……难……道是……”
“回垂白叟的话,家父身子尚健。长辈在家经常听父亲提起垂白叟,说垂白叟为人刚正不阿、勤政爱民,实为朝中大臣之表率。”刘洪笑道。
刘洪侃侃而谈地说完后,客堂变得非常沉寂,李壹心想:不愧是当朝首辅的儿子,心机如此周到,刘洪所言乍一听好象有点公允,但细一想倒有些事理,看来这小子还是得了父亲的一点真传。
王璿闻言身子向后一靠,端起茶杯轻呷一口,道:“张夫人,这个先不忙着说,老夫还未问过男方的意义。总之男方是个大富大贵之家,断不会屈辱了令媛!”
李壹重重地点头,道:“对!是郑王殿下。”
王璿闻言大乐,一捋髯毛,道:“贤侄莫要诓我!你父亲的为人我还是体味的,他不会随便夸人的!”言罢伸手别离抓住两人手臂笑道:“得了!我们莫扯这些闲篇,快进府去拜见郑王殿下吧!”
朱厚炜闻言面上大窘,当即起家,哈腰朝王璿深深一揖道:“垂白叟的成全之恩,小王没齿难忘!请受小王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