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下官)见过王大人!”秦勇、康海二人这才得空,向王璿拱手施礼道。
船只还未到船埠,早有士卒远远瞥见,回身跑向城里,禀告李壹大人去了。
看着面前产生的一幕,王猛还好,王江却忍不住,走上前来,冲秦勇一拱手,道:“鄙人王江,请这位大人指教!”
李壹闻言面前一亮,冲王璿深鞠一躬,道:“谢徒弟!李壹之安危有劳徒弟挂怀了。”
“切!”康海撇撇嘴道:“还不是一回事。”
王璿当即点头向二人表示问好,继眼睛一瞟秦勇,笑道:“秦大人!你也是行伍出身,瞅瞅我这俩侄儿还成吗?”
王璿站在船面上,远远便瞥见李壹等人在船埠相候。
“甚么叫抢来的?”秦勇笑道:“别讲的那么刺耳!李大人说了,那叫作战役赔款。”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秦勇冲王江一抱拳,道:“这位兄弟!获咎了!”
“王大人,依末将看还是算了吧!”秦勇笑道:“拳脚无眼,伤着谁也不好。”
康海赶紧提着茶壶快步走至李壹身前,欲提壶喂水。
“等等!”秦勇快步上前至住康海的行动,轻声道:“大伤初愈,不能给伤员喝那么水。”
看到李壹又睡了畴昔,秦勇谨慎地为他掖好被角,擦去头上的汗珠。这才长叹一口气,坐到沙发上与康海轻声扳谈起来。
王璿的两位侄儿,一名名叫王猛,另一名名叫王江。王猛为人沉默寡言,办事纯熟判定。王江为人八面小巧,办事油滑机变。弟兄俩都是好技艺,是李壹贴身侍卫的最好人选。王璿此次来有两个目标:一是为李壹送来两个保镳;二是为两位侄儿奔个好出息。
“噢!本来另有这么一档子事,敢情那么多银子是从日本抢来的!”康海恍然大悟道。
王璿闻言畅怀大笑,道:“李壹!休说此等话来,你一人身系我大明东南本地之安危。老夫送你两位贴身侍卫,原是道理当中!”
王江这一下使了暗劲,扭伤了秦勇的脚脖,哼!谁叫你看不起我们兄弟俩!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秦勇悄悄笑道:“约莫一年前,李大人在浙江南麂岛海战…………,几个月前我又率战舰三艘攻入长崎,打死一万多日本人。他们此次来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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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勇闻言一笑,并不答话。只是高低打量了王猛、王江兄弟二人一番,一竖拇指,赞道:“这两位兄弟双臂有力,只是身材有些肥胖,是块从戎的好料!”顿了顿,话锋一转道:“如果想作李大人的侍卫,只怕有些勉强!”
少时,只见李壹下了肩舆,在康海、秦勇的搀扶下,缓缓向船埠走来。
“大人!请!”王江一抱拳干脆地作了个有请地手势。
“算你小子有知己,还沒忘了我这个徒弟。”王璿笑着走过来,高低打量了李壹一番,问道:“如何样?伤得不重吧!”
“见过二位大哥!”李壹闻言赶紧拱手施礼道。
“多谢这位兄弟部下包涵!”秦勇咬牙硬撑,道:“鄙人看走眼了!想不到贵兄弟竟是不出世地妙手!”
“听士卒们描述刺客的身形和伎俩,依我看!刺客应当是东洋忍者。”秦勇道。
“水!水!”李壹微小地叫道。
王江大呼一声:“来的好!”挺胸硬一记,顺势抓住秦勇的脚脖,秦勇只觉脚上传来一阵砭骨的疼痛,不觉叫出声来。
“噢!差点忘了,他俩一个叫王猛,另一个叫王江。是我的侄儿。是我保举给你做贴身侍卫的!你若瞧着他俩可堪一用,便留下来吧!”王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