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统统都好!只是不时顾虑你们,特别是你,翠翠!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康海道。
“皇上如何啦?皇上的心也肉长的,他也是人啊!也一样过日子。”苗氏笑道。
吴翠翠见状这才作罢,冲康海盈盈一福,道:“多年未见,丰大哥一贯可好?”
“可可……,那毕竟是皇上啊!”李壹道。
“婶子!你倒是快说啊!我和曹义的婚事到底该如何办?都快急死我了。”肖刚催促道。
李壹闻言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糟糕!如何把她给忘了?”当即扭头叮咛门子道:“快快去请三夫人!”……
“别插嘴!听婶子说。”曹义笑道。
“一时欢畅胡涂了!还望夫人包涵。”李壹拱手赔罪道。
“哈哈哈哈!”永淳一阵娇笑,喘着气,道:“亏你俩还是男人汉大丈夫,只许你俩打趣,就不准我们女人开个打趣吗?应变才气也太差了,我一句打趣话,便让你们懵了!哈哈哈!可真真笑死我了!”
“哟!这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教唆人家两口儿闹是非呢?”永淳清脆的声音从院内游廊传了过来。
啊?哈哈哈哈!屋内世人顿时哄堂大笑。
“和小时候一个样儿!还是阿谁猴性子。”苗氏心疼地看了肖刚一眼,笑道:“你和曹义若想把这婚顺顺利利给办喽,还得让李壹去求他的阿谁老丈人。”
“禀大人!门外有一名自称姓康的故交求见。”门子道。
肖刚和曹义欢天喜地的走了,他们对李壹的办事才气是完整放心的。公然,当李壹伶仃求见弘治天子,并合盘托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弘治天子笑了,猎奇地问:“那庞燕贵为王后,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后,应当担当汗位吧?”
“是的陛下!蒙前人的传统是季子守灶。但是俺答汗积威已久,庞燕的孩子要想登上汗位恐怕不易。”李壹拱手道。
世人入府,李壹请康海上坐,他和两位夫人坐在一旁陪着说话。仆人奉上茶水后退了下去。
“康兄!想死我了。”李壹出了府门,伸开双臂迎了畴昔。
“可不就是嘛,老百姓居家过日子,哪儿来得那很多弯弯绕?”苗氏道。
康海见状顿时面上一红,讪讪起家,手足无措。
“您快说,究竟如何个求法?”肖刚急得抓耳挠腮。
“恰是。”门子拱手道。
“李兄!哈哈哈,还以你把我忘了!”康海大笑着朝李壹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