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太后懿旨!”张永恭恭敬敬地叩首见礼,身上衣服的前胸后背均已塌湿。
扑通一声,寺人张永双膝跪地,冲张大后不断叩首告饶道:“主子极刑,主子极刑!主子确切熟谙罗真人……不不是罗梦鸿,但是他出狱后,主子却一向没同他联络过。”
“张大人所虑甚是!”张永攥着眉头道:“既然打不得,这可如何是好?”
永淳双眼晶莹,轻点臻首“嗯”了一声……
“究竟是谁在幕后主使呢……,那罗梦鸿绝无此等派头与见地。”吏部尚书曹元喃喃自语道。
谁也不晓得究竟产生了甚么事。不久,又见南边的天空上有两股紫气直突入云霄,天上的气团被绞得一团乱,演变成各种奇形怪状,有的像乱丝,有的像灵芝,五颜六色,千奇百怪,好久才垂垂散去。
“当然不能!”杨廷和目光炯炯道:“他自决于列祖列宗、自决于大明,祸害百姓百姓。老夫必然要亲手抓他受审,给大明、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公公勿忧!”李壹笑道:“待明日我赴了这显圣大会之约返来以后,我们再作计算。”
“哦?”张太后闻言神采缓了缓,道:“这么说他另有效?”
“李壹!你如果敢去见那妖女,我就不活了!”
“为甚么不说话?被我说中间虚了吗?”
“二位大人,这是为何?”张永一脸不解道。
杨廷和一向眉头舒展,沉默不语。蓦地面前一亮,神采大惊…………
望着老婆,李壹暗自发笑:这位丈母娘真是及时雨,这下可不消愁了。
“李壹?”张太后猎奇地问道:“他如何掺杂到这件事里来了?永淳那丫头同他一起在太原吗?”
“刘大人!毕竟是我们的猜想之词,再者以他目前的景况,说与不说都一样!”杨廷和喟然一叹道。
“…………………………”
在京王公大臣、百姓百姓无不民气惶惑,暗忖上天示警,这大明朝要产生大事。
驿馆前院,张永手持懿旨大声念叨:“奉天承运,皇太后诏曰:着内侍张永率…………,钦此!”
“切!少来。”永淳撇撇嘴道:“你打甚么鬼主张,觉得我不晓得。”顿了顿,神采稍缓道:“白莲教匪狡猾凶恶,你千万要谨慎。我……在京师等着你。”
“那就此放过他了?”曹元问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李壹在太原是一个头两个大,正在为赴不赴罗慧媚之约而犯愁,谁知后院又着了火,永淳公主发飙了。
“哼!这小子倒有女分缘。”张太后不满地说道:“敢情三位阁老对这件事早就胸有了成竹了,害得哀家白操了半天心。”顿了顿,冲张永摆摆手道:“张永你起来吧!你去神机营调五十门火炮、两千名火枪兵,去太原听候李壹的调遣。对了!趁便把永淳那丫头给哀家送返来,山西那边刀光剑影,把她留在那儿,哀家实在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