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陆炳击掌笑道:“女人骂得好!但陆某为了殿下的大事,只好临时委曲各位几日了。”
“嗯!李大人已承诺我们,上书朝廷对白莲教招安,父亲和我筹算去太原城看望前些日子受伤的教众。”罗慧媚笑道。
“李壹!你近前来,我有话对你说。”罗慧媚眼含热泪地说道。
一念及此,陆炳态度非常谦逊的拱手说道:“既然我们谁都压服不了对方,不如先将此事放一放。于公我们是各为其主,于私鄙人很恭敬李大人的为人,容鄙人先去传书王爷殿下,若王爷应允,鄙人自会亲身护送各位出山。”言罢,陆炳环作一揖回身出门而去。
“李大人但是对陆炳有竹思疑?”罗梦鸿不动声色的问道。
“媚儿!你意欲何往?”罗梦鸿问。
四人落座,小青奉上茶盏退了下去。
“卑鄙!竟然行此小人之举。”罗慧媚骂道。
“有劳相送,告别!”李壹、罗梦鸿拱手道。
晚间的时候陆炳过来传话,说兴献王已命他放人,明日一早马上送他们下山,罗慧媚闻言非常欣喜。
几个说谈笑笑出了院子大门,陆炳顺手一指面前石阶道:“罗天师、李大人、罗女人!鄙人职责在身恕不远送了,各位顺着石阶下山便可进入官道。”
“怕!当然怕死,这人间又有谁不怕死?”李壹安然笑道。
“够了!”陆炳额头上渗下盗汗,缓缓放下利剑道:“没料道你用心如此之深,原觉得李大人是靠着攀龙附凤、溜须拍马才获此高位,孰不知竟有些见地才学。”顿了顿,陆炳持续道:“鄙人愿与大人开诚布公的深谈一番,不知大人肯赏光否?”
“呵呵!”李壹闻谈笑道:“兴献王有先帝遗诏,闽王占着正统血脉。大师半斤八两,届时看支撑谁的朝臣多喽!实在不可,大不了再打一仗。”
“野兽!他是野兽。”一名亲兵扔刀回身欲逃。
“为甚么不刺过来?如许一来,就会少一个反对你主子荣登大宝的人。”李壹面无惧色的说道。
“那大人因何厚此薄彼,不肯拥立兴献王呢?”陆炳非常迷惑。
“哈哈哈!三位切莫乱动。”陆炳大笑着走了过来……,数名亲兵别离将钢刀架在三人颈上。
“呵呵呵!”罗梦鸿宠溺地看了女儿一眼,道:“傻丫头!为父赞的是李大人之才,叹的是为父枉读那么多诗书,见始竟不如一个毛头小子。”
“那可太多了,我搞不清楚你所指何事?比如:兴献王不好女色、脾气古怪固执、贴身寺人名叫黄锦……”李壹如数家珍的说道。
陆炳见状大怒,挺剑向独狼刺去,独狼嘿嘿一笑,回身避开,顺势抓起一名亲兵,张口便向颈间咬去,顷刻亲兵脖子鲜血喷涌,目睹活不成了…………
“关于王爷,你还晓得些甚么?”陆炳问。
望着独狼下坠的身影,陆炳惊魂不决的说道:“好个独狼!吓死我也……,大伙从速清算行装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