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同寿点出真正身份,海盗们也是微微一怔,那秃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奸笑道:“哼,晓得爷爷们的来路,还不乖乖的束手就缚?莫非觉得这些蛇鼠两端的番子会拼了命的保你吗?即便他们要保,又能保得住吗?”
胯下的马并非战马,只是用来赶路拉车的驽马罢了;喊杀声也远不如劈面的狂呼大吼般清脆;刀客的人数更少,一共不过五人,比起簇拥而来的海盗,完整就不敷看。
本觉得有了前次的经验后,谢家应当不会再出此下策了,即便再脱手,应当也不敷为患,毕竟本身身边又多了个沈方卓,防卫力量更强了。并且,本身奉旨上京,身边又有锦衣戍卫卫,劫杀本身,就相称于劫杀钦差,就算成了事,也没法善后。
强盗一方人多势众,又是以逸待劳,自家的部下希冀不上,刘同寿那几个侍从看起来倒像是豪勇之人,可毕竟人数太少,只要戋戋六小我,又如何是强盗的敌手?
自打当明天子即位以来,江南海疆就变得越来越不承平。标记性的事件,应当是嘉靖二年,倭国贡使宗设掠宁波,进而袭扰绍兴府之事。这桩公案不但是打消船舶司的引子,同时也成了海盗大兴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