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情愿诚恳向道,供奉香火,只愿一仙道长以世人之苦为念,指导迷津。”这回说话的人大伙儿都看得清楚,恰是那位齐员外。此人有些家财,跟各路神棍打交道也多,是以对这个套路倒是很熟。
“也罢,既然提起,就该当善后,拼得形魂俱灭,老道也将这场天灾挡上一挡,不过,老道法力微小,道行陋劣,顶多也只能试着延缓江南这场水患,终究结果如何也不能包管,京畿和西川就鞭长莫及了。”
“霸道长您活着时乐善好施,行侠仗义,不过既然阳寿已尽,又为何盘桓不去,惊扰吾等凡夫俗子啊?”退不出去,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黄班头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同时他也胡涂了,前事不忘,可在江南空中上,征地向来就没闹出来过大乱子啊?死人确切不免,百姓固然和顺,可老是有那气性烈的,但是,大范围的民乱是必定没有的。
没跪的只要黄班头一小我,不过他的眼神也有些涣散。换成是个别人,如勇敢当众说出这类话,甭管真假,先锁拿回衙门再说,这叫妖言惑众!天灾这玩意谁说得准?万一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呢?借机收拢门徒,图谋不轨才是最有能够的。
“得得得……”杨超的牙口不错,碰撞的声音很清脆。
道行再浅,毕竟还是有法可想,能顶上一顶的,总比直接让水患过来强。京畿和西川的百姓也很不幸,但我们又不是皇上阁老,那里管得了那么多?老神仙也说了,他力不能及,怨,就怨你们命苦,自家没有出个老神仙吧。
围观众也生出了一丝但愿,纯真的灵异事件,大伙儿也只能看个热烈,今后多点谈资,征地题目才是实实在在的。老道既然说众生痛苦,那另有被人夺地步更苦的吗?老道显灵,或许能把这事儿给顶归去也说不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