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人面红耳赤,几次三番想打断朱由检的演出,又不敢。因为他们偷眼瞥见天启天子在龙椅上听得正出神。
朱诚从玉阶上走下来,拉着朱由检的手道:“阿检,烤羊肉归去再吃,稿子都记熟了吗?”
朱由检拍拍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朱诚问道:“你还记得他打冯梦龙时说过甚么话了没有?”
顾大章道:“你没有哄人吧?”
攀附龙道:“似曾了解啊,你有没有感觉这场景似曾了解呢?朱诚这佞臣,八成又去给皇上做甚么好吃的了。前次再在金殿上做的仿佛是烤羊肉,也不知是如何做的,归去我让厨子做了,总做不出这个味道。嘿,朱诚不是好人哪,吃独食。”
香味渐渐地升起,满盈到全部大殿,统统的人,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这朱诚,忒可爱,想吃回家吃去,到金殿吃算如何回事,还这么香。故意参他一本,但是这是皇上要吃。虽说皇上在金殿上大吃大喝有失体统,但也没有专门的法律管着他。如果参皇上一本,那但是犯了上殿谤君之罪,并且边上有伶牙利齿的朱诚,几句对答下来,不但参不到皇上,反而要搭上本身。
朱诚对一名锦衣卫的兵士附耳说了几句,递给他一张纸条。兵士出了大殿,骑着马往儿童乐土方向而去。
十二名锦衣卫一齐向着岳飞像跪下,道:“我们是朱诚大人的部下,我们向您发誓,绝对没有效手杀死李文通的既仁慈又虔诚的奴婢。”
非东林党人与李三才的干系普通,听到朱由检口齿清楚地讲评书,心中一乐,真是怪事年年有,本年特别多。本年连死两位天子,不准文娱,他们好久没去茶社酒坊听评书了――当然,当时候不叫评书,叫平话,正有点无聊呢,想不到明天在朝堂上竟然免费听了一段,可惜没有椅子,也不能大声喝采。
攀附龙哑口无言,因为朱诚说得确切有事理,如果李文通没有和冯梦龙产生冲突,也就没有前面的事情。朱诚确切证了然这一点,但这证明还不如没有。这一证明一出来,坐实了李文通负心汉的身份。负心汉固然不受法律制裁,但让东林党脸上无光。
(下章预报:左顺门血案)
朱诚细心看了看抬桌椅的侍卫,发明另有儿童乐土的侍卫,便问道:“你带了多少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