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诚红着脸点点头。
北京的蛇很少,天启天子又住在深宫。那里见过甚么蛇。
天启天子不睬信王的抱怨,为女儿帮腔道:“这回朕可站在小宝贝的一边,如果诚弟不送她一个像阿宝那么敬爱的物什,朕就要罚你――谁让你有好东西不先送给朕的。”
本来,她抱出来的东西竟是朱由诚泡制的蛇酒。
听到罚俸两个字,朱由诚都有些麻痹了。自从天启天子即位,他都不晓得被罚过几次俸了。
朱由诚喊起了撞天屈:“皇上可不兴冤枉好人。微臣有甚么好东西都先想到你。你看,一到都城。我还没来得及歇息,就赶着给您送礼来了……”
信王心领神会,忙翻开车门,往内里一指,道:“衣服有,就在车厢里。诚哥哥和我不但筹办了皇兄的、皇嫂的衣服,还筹办了皇太妃和太皇太后的衣服。只不过我们不晓得你们喜不喜这类衣服,以是没有效黄色的绸缎,也没有在上面绣上龙啊、凤啊甚么的,算是便服吧。”
下完号令,朱由诚把怀宁公主放下来,摸摸她的小脑袋,让她去一边玩去了。
不过哪一次罚俸都没有对他产生甚么影响,一来朱由诚向来不靠俸禄用饭,光是儿童乐土及其从属机构的产出,便能够让他做个安稳的大族翁了,再加上免费马路,那钱就海了去了;二来算起来朱由诚每个月都是领双份俸禄,一份是宗人府发放的王爷俸禄,另一份是吏部发放了官员俸禄。
“阿宝?”朱由诚迷惑地望向天启天子。
朱由诚笑道:“这衣服可不是我一小我的功绩,客青青、马云娘二位女人也功不成没。”
信王点点头,这件事就是他策划的,他如何会不体贴后续生长呢?
信王打趣地问道:“那我这个叔叔,你筹算放那里呢?”
见到天启天子出来,小黑影扑到他的怀里,指着地上哭道:“那……那是甚么东西,好吓人哪。”
本来,得知朱由诚给他筹办了衣服,早被热得够呛的天启天子那里还忍得住,也不等朱由诚拿衣服,本身上车拿了就到房里去换衣服。
朱由诚有些难堪,这条蛇就是他弄来的,并且不但一条。马车内里另有好些条呢。
宗人府给朱由诚发放王爷俸禄是个奥妙,除了当事人以外,很少人晓得。只要天启天子不提,谁敢停他的俸禄?而吏部那份――架不住人家官职多,停了这份,拿那份就是了。归正大明规定,一个官员不管有多少兼职,都只能领一份人为。
为了自保,朱由诚无耻地把后代的国宝――熊猫给出售了。
天启天子没有说话。一指朱由诚的衣服。
怀宁公主噘着嘴说道:“另有寄父也放中间呢。”
怀宁公主灵巧地点点头。
天启天子乐开了花,笑道:“看来朕还罚错了诚弟,不过不要紧,只是罚俸罢了。”
俄然,黑影惨叫了一声,那东西掉在地上,“哗啦”一声摔得粉碎,内里的液体流了一地,酒香扑鼻。
这不,有一个小小的黑影爬上了马车,悄悄地翻开车门,溜了出来。
马车关着门窗,内里很黑,看不太清楚。
皇宫内院是最安然的处所,如果闹出失窃案,那不是一件非常搞笑的事吗?
朱由诚亲了她的手一下,说道:“食铁兽在四川呢,我现在如何能拿得出来?不太小宝贝别担忧,我立即八百里加急让朱燮元帮我找一只食铁兽,然后有个三四个月的时候,食铁兽也能到北京了。”
天启天子笑呵呵地说道:“诚弟,这衣服是你设想的吗?你还真是文武全才,文章绝妙、军功赫赫,竟然还是个好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