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诚道:“不知罪从何来?”
王安从速来打圆场:“太子只是怕国公子把皇孙殿下带入歧途,既然是万岁爷的意义,太子爷也就不怕国公子做错事了。哈哈,你办事,太子放心哪。”
太子见国诚把万历搬出来了,哪敢再治他的罪,便骂王安道:“混账东西,我见国诚一表人才,心中欢畅,忘了叫他平身。你不但不叫他起来,反而用心刁难,是不是嫌我给的月钱太多了,再如许,扣你的月钱。”
太子说:“如许吧,你把香水工坊送给我,我就不究查你带坏皇孙的任务了。你放心,我不会虐待你的,每个月给你100两银子,做为让渡香水工坊的用度,你看如何样啊?”
国诚道:“太子过奖了,想国诚只是一个7岁孤儿,如何来的这么大的产业。万岁爷给了微臣7000两银子、一座大宅子和无数人手,才建起儿童乐土,微臣不过是万岁爷的小管家和挡箭牌罢了。这6000两银子有5000两要解往内库,剩下的1000两不但要付出工匠人为和儿童乐土的平常用度。不知太子爷是想要那解往内库的5000两银子,还是剩下的1000两呢?”
太子骂完王安,脸一板,问道:“国诚,你可知罪?”
国诚转头是想看看侍卫们有没有把他的衣服带来。侍卫们毕竟是尽忠职守的,晓得国诚有公开换衣服的弊端,一个手上拿着一套斗牛服、另一个拿一套飞鱼服。斗牛服是万历天子任命国诚为王府长史司典簿犒赏的,穿戴与太子还价还价没有感化,还是穿飞鱼服好了。穿飞鱼服代表本身是锦衣卫,是皇上的亲军,太子等闲动他不得。
国诚道:“你父亲是将来大明的天子,天下都是他的。而你今后只是一个小小的蕃王,如果不趁现在挣点钱,就蕃后便不幸了。再说你是6岁的小孩,一个大人抢小孩的东西,没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