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诚说:“给香水下毒,企图暗害皇上。”
那小屁孩说道:“行,你渐渐说,我们持续撞。1、2、三,撞啊!”
“皇上会信赖吗?一个从一品的右都督,世受皇恩,能够吗?”
另一个小屁孩跳将出来,倒是朱由检,他大嚷道:“给我用力撞,把门撞开,冲出来!”
“汇集证据,住死里整。”
李如柏半晌才缓过气了,重新爬上墙头,当然,此次他不敢站在李十虎的肩膀上了,而是找来一架梯子。此时,门上已经响起了咚咚的砸门声,这动静,清楚不是手推脚踹,而是动用了攻城锤。
走到大院,爬到墙头一看,李如柏不由得吓了一跳,门外足有200多人把宁远伯府围得严严实实。国诚领了100多人,60多个侍卫,40多个工匠,报仇的跟在前面,有70多人,再加上沿途跟上看热烈的,足有240多人。
围墙下一片嘘声。大明虽无专利庇护法,能够随便仿造别人产品,但盗窃别人配方倒是法律、品德都不答应的事。
侍卫是天子派给朱由检的,天然只受朱由检的调剂。不过,常日侍卫们见国诚和朱由检不分相互,以是也服从国诚的安排。国诚号令一出口,便有三个侍卫拔刀冲了上去。
“喀嚓”一声,此人被斩为两截,鲜血喷了四周的人一身。
李如柏听了大怒,手在茶几上一拍,茶几的四条腿折了三条,一杯滚茶翻在他大腿上,幸亏是外侧,如果内侧的话,能够今后都不能人道了。
“就这里。李成梁生性贪婪,手札中必有与番人勾搭之处,找到手札,皇上必定会惩罚宁远伯,公子不但无过,反而有大功一件呢。”
他咬牙说道:“可爱……”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烫的。
“李十虎,李九牛,跟我出去,老爷子死了,现在都以为李府败了,连阿猫阿狗都爬到我头上来了。好好,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我让你看看我是如何杀人的。之前我如何杀番人,现在就如何杀你。”李如柏抓起插在兵器架上的朴刀,就冲了出去。
宁远伯府是李成梁修建的,装修之豪华,陈列之精彩,自不待言。李成梁胆小包天,捞取了无数金银。大明宰辅张居正活着的时候,他就敢谎报军情,说蒙前人犯边,吓得天子差点下旨勤王。幸亏张居正明察秋毫,看出这是李成梁想要捞取军功,棍骗军饷的鬼把戏,写信痛骂了他一顿。张居正身后,没有人能制约李成梁,他更是尽情妄为,收受贿赂,这才有了后金的崛起。李成梁从辽东退休时,传闻装了十车金银宝走,可见其人之贪。明天,李家可算遭了大难了,随便甚么人一挥棍子,十几两银子就没有了。
文老爷子说:“国公子想如何善后?”
国诚走进李府的书房,他想出来找一本书,这本书是戚继光所著。国诚本来想去买一本瞧瞧,可市道上竟然没有。他记得汗青记录,徐文长仿佛送了一本给李如松——也就是李如柏已经故去的哥哥。如果不出不测的话,应当在书房能找到这本书。
国诚上前,一脚想把他踹翻,没想到个头太矮,只踹到他腿上。李如柏没事,本身倒“噔噔噔”发展几步,几乎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