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陛下。”
郑贵妃一听美容,不等万历天子犒赏,一把抢过香皂,细细抚玩,不时用手指尝尝香皂的手感。
国诚一听,这万历天子还真懂行啊,香水确切是给女人用的,男人用起来总感觉有碍男性的雄风啊。
“国诚,你此次如何又来见朕了,是不是修阿谁儿童乐土碰到甚么费事了?”万历天子一想起前次出了7000两银子,就感觉肉痛,如果王承恩迟个一两天提银子的话,说不定会忏悔的。
内侍接过朱由检手中的锦盒,转呈万历天子。万历天子翻开第一个锦盒,见是一个小小的琉璃瓶儿,不觉笑了,本身吝啬,孙儿也有本身的遗风,送礼也送得这么吝啬,这琉璃瓶儿得花几厘银子吧,难为孙儿找到这么袖珍的琉璃瓶儿,不过老是孙儿的一片情意啊。
万历天子笑道:“爷爷这辈子尽让寺人给我洗脸了,还没有让孙子帮我洗过脸呢,好,就依你吧。”
国诚正色道:“我们的货必定是要配上好的包装的,这当然不是为了让主顾把货还给我们,如果主顾把货还给我们,申明货色质量不好,这不是甚么好动静。我们把货包装好,能够卖个高价。比如现在这三样货,香水大抵能卖1两银子,毛巾大抵能够卖4厘银子,香皂能够卖个1钱银子。如果用钱小锯做的盒子……”
郑贵妃站起来,走到天子面前,转了个圈,公然是香风四溢催人醉呀。万历天子笑咪咪地点点头,郑贵妃有点不舍地说:“这香水好是好,就是太少了,怕不敷用呀。”
郑贵妃笑道:“本来这瓶叫香水呀。即然检儿有此孝心,那就上来给我涂涂吧。”
万历天子一下子没脾气了。卖,面对着被人仿冒;不卖,货砸在手上也不是个事儿呀。他望着国诚,俄然问道:“你既然进宫,想必是想出了体例,那么你就说说你的设法吧,只要可行,朕就准奏。”
万历一听大怒,喝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抢我孙子的东西。”
国诚叩首道:“这三样东西,破钞了皇孙的大量心血,制造起来倒是极其简朴,仿照起来也分外轻易,这即是抢了皇孙的财帛吗?”
天子一听,来了兴趣,翻开瓶盖一闻,果如国诚所言,笑道:“爱妃,这东西你应当会喜好吧。”
国诚看了一眼王承恩,他会心肠取出10个锦盒,举得高高的:“奴婢给皇上进献香水。”
儿童乐土的雏形已经出来了,香水工坊、毛巾织造局,香皂制造馆也是捷报频传,现在已经制造出了5000瓶香水,当然香水瓶用的是吴法吹制出来的仅能装1勺半(勺,明朝计量单位,约重15克)的玻璃瓶;毛巾厂的行动略微慢点,因为他们的精力大部分放在儿童乐土里,现在有毛巾1000条;香皂厂从内里挖来了好些制皂工人,现在也制造出了500块香皂。
万历天子翻开第二个锦盒,内里装着一对毛巾。他不敢再小瞧朱由检送来的东西了,便问道:“乖孙儿,奉告爷爷,这是甚么东西呀。”
“甚么事,只要和银子没干系,统统都好筹议。”
国诚淡淡一笑:“这东西本来就不是给浅显人用的,都城里有钱的人多的是,我们的产品恰是为他们筹办的。不过在开卖之前,我们得先见一小我。”
“有人能够会抢皇孙的东西。”
朱由检跪下启禀道:“孙儿愿为皇奶奶涂抹香水。”
国诚把香水、毛巾、香皂装进三个精美的小木盒里,问道:“王公公,你看这些东西能卖多少钱?”
内侍端过来一盆水。朱由检在盆里将毛巾打湿,拧干,帮万历天子悄悄擦拭脸颊。万历感觉毛巾既粗糙又柔嫩,所擦之处,无不清爽,所拭之部,无不洁净,又惊又喜,问道:“此物叫甚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