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甚么东西,好不好找”朱由检、王承恩、曹化淳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国诚的话声刚落,一个清脆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去琉璃厂啊,带我去好不好?”
曹化淳的确有做忠仆的潜质,连“为甚么”也没问,就出门办事去了。
“阿检,王公公,我筹算再建立个香水工坊和香皂制造馆,你们当作不成?”
“我传闻一大团的麝香是非常臭的,但切一点点出来却非常香。我们这香油也是一样,直接闻香油当然受不了,如果抹一点在衣服上,那真是香气袭人呐。”
见国诚出去,忙封了炉火,将烧红的铁片淬火,再穿上衣裤,走出来号召国诚。
国诚摇点头说道:“阿检,加水可不可。你看明天的炖肉汤,油始终漂在上面。如果把香油倒在水里,也是一样的,只会漂在上面,而不会融会在一起。”
恰在此时,李打铁和部下抗着蒸馏器进了里屋。屏退外人后,国诚忙号召朱由检、王承恩、曹化淳一起来蒸馏香油。王承恩是朱由检的亲信倒没感觉有甚么特别的含义,但这件究竟在让曹化淳打动得差点流下热泪来――让本身插手这个奥妙尝试说了然甚么,申明从这一刻起,本身成了国诚和朱由检的亲信了!实在,国诚让王承恩、曹化淳插手这个尝试的目标很纯真,就是为了偷懒。既然他们参与了尝试,那么对于如何提取香油该当会得心应手了,今后提取香油的事情,本身就不必亲力亲为了,直接交给这二位便能够了。据汗青记录,王承恩和曹化淳对朱由检都是忠心耿耿,倒不怕他们会保密。
三人边走边谈,不觉走到了铁匠事情的处所,只听得“叮叮铛铛”的打铁声不断于耳,铁匠们都**着上身,汗流浃背。
三人扭头一看,胡同里站着一个巧笑倩兮的小女人,不是客青青,又能是谁呢。
朱由检闻言大喜,道:“好呀,好呀,到时候跟皇爷爷说,我也能挣钱了。”
王承恩心道:“质料我都叫人筹办好了,至于如何做,那几个裁缝已经学会了,你还筹议个甚么劲呀,还不是想和你的国诚哥一起去玩哪。唉,真是由来只要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啊。”
“以是呀,我筹算让李打铁,再打十个蒸馏器。加上现在有的一个,我们统共有十一个蒸馏器,十个提炼香油,一个制造酒精,完整能够同时制造香水和香皂。不过办理和提炼香油的人必然要选可靠的人,这但是我们最大的王牌,不然一旦泄漏,我们丧失就大了。”
李打铁一口承诺下来,回屋持续裸奔去也。
“行啊,小猴崽子,挺无能的,一天一夜就把这件事情办好了。我去请国公子看看。数量够不敷,得听他的。”无形中,王承恩把国诚当作主心骨了。对于国诚的创意和为人处世的体例,王承恩能够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王承恩对国诚的评价,只要这一句,多智而近妖,或者再简朴一点,妖孽。
王承恩道:“这李打铁,真能偷懒,国公子对他这么好,竟然还敢躲在房间里歇息,真是,也不怕中暑。”
王承恩道:“看来香油不能直接用呀,得把他调稀来用。直接卖香油,我怕会吓退客人哪。”
王承恩当然不会本身去买了,他向着门外喊了一声:“曹化淳、曹化淳,你这个猴崽子死那里去了?”
李打断念道,你一个破寺人错怪我有甚么了不起的,我又不求你,只要国公子不错怪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