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诚道:“不过臣的钱也不能白出,我毕竟只是一个小孩,用小孩的压岁钱修马路,鼓吹出去有损大明的严肃,以是这条马路算是我投资的。既然投资,当然得无益润,这利润就从马路上来。除军事变更、救灾粮款,今后凡是走在上面的车马,均须缴费通行。朝堂大臣大仁大义,走上马路,须付出两倍车费。”
左光斗毕竟是一代名臣,想了半天,说道:“皇上,如果有充足的粮食,臣情愿前去赈灾。”
天启天子一脸凝重,明天商讨的事情触及太多人的好处,特别是东林党一系,大部分来自江南,想来应当会跳出来号令。俗话说,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此次赶狗入僻巷,难保这些东林党人会搞出甚么把戏。虽说本身这边有朱诚和魏忠贤两人帮手,但毕竟人单势孤,不知成果如何。但是为了大明的稳定调和,这事又势在必行。
阮大铖已经和魏忠贤通好气了,闻言启奏道:“微臣有一个别例,能处理雇工和运输题目。”
天启天子心中暗乐,两个弟弟的演出才气还真强:“再亏也不能亏到你们身上,朕也节衣缩食,出点钱吧。”
“是吗?那郑大人在北京花天酒地的钱从那里来的,应当好好查查。”
“叶大人,您仿佛搞错了工具,要查郑大人的是东厂,不是锦衣卫。固然锦衣卫有监督百官的职责,但我一贯以为郑大人廉洁非常。既然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那么共同一下东厂也无所谓,恰好扬扬郑大人的廉洁隽誉。调查清楚,我还能够向皇上求一个廉字赐给郑大人,当作传家宝挂在家里。”
天启天子心知肚明阮大铖的主张,但还是装做很欢畅的模样,道:“爱卿快快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