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不必泄气,张某已经想到体例了,只不过……”张大名卖了关子。
“此言倒是不虚。”世人都是点头承认,如果把在坐的统统人都算上,各家的背景几近占了宣府官员的半数,就算巡抚和曾尚书也很难强力压下,再说了,天香楼背后的沈巡按,就算是巡抚大人也要顾忌几分的。只不过,有人还是心存疑虑。
“小人传闻,张巡抚仿佛也跟候德坊有些干系……”
“郑老板,明天你家的买卖如何?”
“怕甚么,我们又不抢他的。”张大名一撇嘴,非常不觉得然,“那候德坊凭甚么压了我们一头?他靠的就是那钢琴!只要没了钢琴,或者大伙儿得了钢琴,他就是拔了牙的老虎,还拿甚么凶。”
“依张老板的意义,应当如何办?”周老板问道。
“曾管事派的信使,是都城的动静吧?”
“好,有各位这句话,张某就放心了。这体例倒也简朴,只要我们逼着候德坊以钢琴为赌注,跟我们赌斗一场便能够了。”
“刘瑾阻你进京倒是平常,不过谷大用仿佛也没对峙,贤侄你猜想的不错,那钱宁是谷大用的说客,他们是想拉拢你。”曾鉴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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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板闻言先是浑身一颤,然后身子一软,直接瘫在了椅子上。
“公然如此……”谢宏也点点头,又道:“既然曾伯父不是为了此事,莫非另有别的坏动静?”
“这个嘛……”张大名有些难堪,道:“叛儿是有些心高气傲,就算是张某的话,她也不必然听,以是平曰各位如果对不上她的眼缘,她弹的曲子……这个,就不免有些对付。各位如果不信,等下可往天香楼一行,一听便知。”
……
世人又是一阵唉声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