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大而去,走了半天,就进了皇城,来到禁中门口。
说到这里,张永忍不住笑起来:“王徒弟上月十七不是八十大寿吗,王螯是个雅人,这个寿宴也弄得古怪,直接设在他城外的庄子里,说是要取其野趣。苏木直接跑上门去,当着众来宾的面念了一首诗。诗非常不错,王徒弟大悦,完事以后,就将阿谁盆子送给了苏木。这诗,奴婢还记得几句。”
“哟,竟然信了佛,倒是有点意义。”正德口中啧啧有声:“如此风骚的一个驸马竟然叫太康给礼服了,朕对这个御妹还真是佩服啊!如此奇女子,朕倒是不能不见。走,进宫去。”
也曾经想过该如何让这个老朋友东山复兴,可惜,正德天子和苏木的芥蒂实在太深,张永摸了半天脑袋,也是想不出任何体例。
张永吃力地将那口血吞下肚子,颤声道:“万岁爷,你究竟要让奴婢说甚么呀?”
进了皇宫,正德一脸苦衷重重模样,也不说话,就在前面渐渐地走着。
正德天子一双眼睛都将近燃烧了。
刘瑾的死提及来当然有文官个人的强大压力,实在,真正要正德下定决计杀他的启事是太后的意志。
钱宁新任锦衣卫批示使,在之前也不过是天子身边的一个浅显侍卫头子,权势未立,看到张永这似笑非笑的神采,心中俄然一窒,讷讷道:“我是天子侍卫,天然要保护在万岁爷身边。”
可杀了刘瑾以后,正德心中却对母亲有些微微的抱怨,这几个月到皇宫里去的次数也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