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刘健当年以礼部侍郎入阁以后没几年,就升任礼部尚书。比及他在弘治十一年做首辅以后,又调任吏部尚书。
就明朝的政治体制来讲,单单的内阁成员实在品级并不高,一个副部即的六部侍郎就有入阁的资格。
“坐,坐,坐,你我也有一阵子没见面了,这些天我们几个故乡伙还常常提起你呢!说是,如果本年会试就好了,以你之才,如果点了翰林,也便利见面。幸亏一年时候却不长,去插手恩科,却更好不过。”一把将苏木扶起,说着话,刘健就对屋中的一个官员道:“你退下吧,让我同苏木说说话儿。”
……
何况,这此中还是触及到士大夫的权力和皇权之争。
苏木转念一想:“扬州是断断不能去的,好好一个正六品的郎中变成判官,如果传出去,我苏木的脸往那里搁。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真去了扬州,我苏木今后岂不沦落为别人笑柄。还是留在都城,咬咬牙筹办插手来岁的恩科吧,只要中了进士,才气被全部文官个人接管。就算中不了,以我和正德的私交,比及来岁天子亲政,再谋个好官职,也不难。”
所谓推官,就是明朝州府一级的掌管刑狱的官员,说穿了就相称于后代地级市的公安局长、法院院长、武警总队队长。
刘健:“是我叫苏木过来的,陛下不是说让他到户部任职吗?”
倒不是因为我苏木和刘阁长幼我有甚么恩仇,实际上,我苏木和三阁老情同师生,对于他们的恩德,苏木是斯须不能忘的,而阁老们也成心要提携于我。
这已经触及到全部文官个人的好处了。
苏木站起家一作揖:“苏木见过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