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府一级的正七品官职,已经是朝廷命官了,非进士不能担负,凡是都不会实授给备选的举人。
如此一想,苏木顿时欢愉起来。
苏木并不晓得世民气中想得肮脏,不然,只怕当即就要翻脸,将一众秀才给赶出门去。
贰心中想:甚么可惜了一身学问,我是真他妹烦这个老夫子了,又不想牵涉进天子和内阁文官个人们的争夺,就便宜吴举人你。你当我情愿啊,如果是户部郎中,我才不让呢!
他一走,我苏木也平静,你好我好大师好,花好月圆,皆大欢乐。
林老板道:“以子乔之才,进士、同进士不敢说,赐进士还是有必然掌控的。不过,用这一年时候,任个实职,堆集为政经历,也是一件功德。子乔,你就别卖关子了,说吧,究竟是去哪个衙门?”
这个期间的读书人读了一辈子书,谁不想当官。老举人考了十年也没中个进士,又没钱去走吏部的门子,这才沦落得志至此。
苏木喝了一口酒,缓缓道:“扬州府推官。”
吴举人自从晓得本身做了推官以后,一向颤着身子坐在那边。
她倒是有些不美意义起来。
苏木一呆,这些人如何晓得的?
大师都没想到苏木不但直接做了推官,去的还是扬州府这类人间天国,掌管一府刑狱,权力倒是大得惊人。在那位置上,吃了被告吃被告,加上再抓抓私运贩,卡卡商路,一年下来如何着也有几万两入项,日子不要过得太津润?
“不成思议,不成思议!”很久,厅堂里才轰地一声闹了起来。
因为行动太猛,几上的茶杯被撞得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苏木还在笑,吴举人就忍耐不住了,冷哼一声,重重地将酒杯杵在桌上:“说吧,去那里?”
世人明显已经吃了几巡酒,一张张脸都是红扑扑的,就连吴举人也不例外。毕竟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竟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