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顾老迈说话,顾老二就笑眯眯地对顾润道:“三弟,大喜,大喜啊!好叫你晓得,当今慈圣太后下了旨意,赐婚于你,让你做皇家的驸马。这但是大海一样的圣恩啊,现在,提亲的宣旨官员已经到沧州了,刚才就是他们在巡街。现在,满沧州城的百姓都已经晓得我们顾家现在是皇亲了。爹爹都欢乐得流下泪了,恭喜三弟,恭喜三弟!”
这下,屋中再没有人说话了。
顾润还在大呼,惨白的脸变得血红,夸大地挥动着双手:“我不做驸马,要做二哥你自去做好了?”
顾三公子这一闹,顾家老迈和老二都感觉大为难堪。
苏木心想:她约莫也是晓得皇家的婚姻就算是贵为公主,也是有力反对。与其如此,还不如接管了。这小女人甚么有公主病、文青病、神经病,身上大小弊端一堆,可在大事上面却稳得住。这才十五岁就如许了,将来长大还如何得了?若她是个男儿,又打仗到政治,只怕她哥哥朱厚照的天子位置也不是那么轻易获得的。
同如许的强势人物做了买卖上的火伴,也不晓得是功德还是好事?
顾老二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反问:“三弟你这是如何了,这但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大功德啊,我们百口高低都替你欢畅啊,如何反不肯意去做驸马了?”
“来人了,把老三给我带回家去,好生把守,从现在开端,到结婚,不准离家一步。”
真是小我物啊!
驸马究竟是甚么玩意儿,天下人都是晓得的。不能仕进,不能经商,还不时候刻被公主、公主部下的宫女、礼部的官员束缚,那身份同入赘没任何辨别,当真是生不如死啊!
听到这声音,内里的人才醒过神来,昂首看去,就看到顾润的大哥和二哥带着两个奴婢肝火冲冲地走了出去。
“大哥,这又是为甚么?”顾润忍不住叫起来。
几个墨客想出言安抚顾润,可讷讷几声,却又不晓得该说甚么?
的确,顾家只要做了皇亲,将来也算是摇身一变成为沧州的王谢望族。虚的实的好处自不待言,并且,他和大哥还能获得朝廷犒赏的爵位。能够说,举族高低都被这一天大的欣喜刺激得喝彩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