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苏木在画舫赛诗赢了她一场,最后,太康还是找机遇赢了归去。当然,前面被人戳穿她的才女身份端赖抄袭《红楼梦》倒是别的一件故事。
太康:“此次本殿动用了东厂和锦衣卫,还不是因为本殿是皇家公主。不然,前次在阳建忠那边,你我都要吃大亏。另有,这回灭了阳建忠,主如果因为他是产业巨万的盐商,抄了,直接就能为天子筹集一笔大婚用度,而刘寺人又建功心切。不然,只怕他也一定肯买本殿的帐。”
可此次却都没有难堪苏木,交代很顺利。
他此次垮台,可谓是颤动一时。
做了皇家驸马,对一个读书人来讲,的确比杀了他还难受。
苏草本觉得最多两日就能够坐上回北京才官船上。
传闻,现在的顾三公子已经被顾家关在一间小院的阁楼上,阁楼的楼梯也被拆了,每日只靠一口吊蓝运送所需用品。不到出阁之日,不得下楼来。
时候已经到了十月尾,气候完整地冷了下去。
看来,不仕进是不成的了。你若没有一个官职,就算再有钱,一个小小的知县就能将你给清算了。所谓抄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
然后,阳家商号也被查封了。
又据人说,当时就从商号里抄了两百二十万两白银,满满地装了好几条大船。锦衣卫说了,阳建忠聚众打赌,遵循《大明律》要砍去左手,抄没产业,子孙放逐如此。
说着话,她那双美得不食人间炊火的脸从船舷处探出去,好象是要将面前浑沌一片的白雾看破。
却不知是好是坏?
作为沧州盐商的首级,商贾的职位虽低,可因为他背后站着寿宁侯张鹤龄,在沧州也算是一个名流。
“那但是寿宁侯的财产,殿下这么做,张侯面子上须欠都雅。”
此次阳建忠和两个牌友正在打叶子牌,为一文钱扯得脸红筋涨的时候,一群锦衣卫和东厂的番子冲了出去,当场就将他拿住,说是打赌违法,得带回都城侯审。
并且,孙臣和宗真也巴不得苏木能够得个一官半职,有他在朝中仕进,银行的买卖只怕会更加强大。
如此,这段时候当中,沧州城中的民风为之一肃,再看不到满街满巷玩色子的闲汉。
“要过年了。”太康嗲嗲的声音传来。
封建礼教害死人。
苏木正呆得无聊,太康公主这才带信过来讲:“能够回京了。”
苏木和太康等人单独占了一条大官船,大运河上冷雾满盈,河风吹来,冷得他一个颤抖:“夏季到了啊!”
苏木这个时候,俄然对来岁三月的会试有了激烈的等候。
这小丫头有两个特性他是领教过的,记恨。
苏木心中一凛:这小丫头是尝到权力的滋味了,而权力有是一种最勾惹民气的毒药,真真叫人欲罢不能。
“只怕没这么简朴吧!”苏木又笑了笑:“若阳建忠只是一个浅显人,就算获咎了殿下,也不至于抄家灭门,怪只怪他是个盐商。殿下此次得了多少好处?”
至于其别人的事情今后该如何办,苏木都有安排。
真真叫人苦笑不得啊!
阳建忠的案子非常热烈了十几天,总算办完,所抄的产业也送走了。
(本卷终)
有民气中的猛兽复苏了。
不管赌友如何劝,都不肯往大里打。
获咎了浅显人还好,获咎一个皇家公主,阳建忠死定了。
说完,传八卦的人感慨一声:“甚么小赌能够怡情,大赌败家,小赌一样败家!”
太康公主:“君子以直抱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种了因,就得接受结果。”
不过,旋即,苏木对他又抱有极大的怜悯。实际上,提及来,做皇家的驸马就是入赘,跟出阁又有甚么辨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