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白叟,下官晓得错了。”
“其次,进士科的题目也没院试和乡试那么难。朝廷取士,首重在德。是以,特别重视学子们对经义的把握程度。提及来,和孺子试的头两场相差仿佛,根本性的东西却要多些,不会出怪题困难,甚么上截塔,下截塔,放在会试考场上,反要惹笑话。”
车把式不敢多问,只得赶着车朝前渐渐行去。
“一副自命不凡,风骚不羁,国度柱石,以天下百姓为己任的模样,看得人好生腻烦。”焦芳约莫是回想起之前不镇静的经历,“还说老夫粗陋无学,本性阴狠,又好背后群情人,却不想想他们常日里是如何对老夫的。翰林三年,却没有人情愿同老夫厚交,端的可恼。”
可这个时候,却也顾不得那很多。
喝了几口热茶,才缓过神来。
段炅声音发颤:“没坐到车……焦侍郎在否,烦请先生去通报一声。”
段炅进步了声音,“请你再去通报一声,就给垂白叟带一句话。就说:段炅之前不成器,碰到事就晓得怨天尤人,叫大师都绝望了。现在却明白了一个事理,人救不如自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也没过量久,门房摇着头出来,将礼盒退给段炅,感喟道:“归去吧,大老爷已经睡了,不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