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子,因为干旱,河里没水。本日雨大,河里涨满了,又能行船。
苏木面上的笑容变成了苦笑。
一想到明天就有进考场,现在离通州另有好几十里地,天下又下起雨来,也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走到地头。如果迟误了乡试,还得等上三年。就有一个年纪小的秀才低低抽泣起来,孙臣和木生年纪大些,尚保持得住,可神采却阴沉下去。
他恐怕秀才们忏悔,要将死驴要归去,朝一头绵羊踢了一脚,“得儿”一声。
吴老二也不骂了,只不住唉声感喟,呼吸声也垂垂粗重起来。
老板不平气:“气候凭热,真臭了,会肯住我家的店?你这小哥真是不讲事理,怎比得上相公们知书达理?”
走了一上午,又行了十来里,就看到远处又一个小村落,村头挑着一张酒幌。
吴老二这才一道烟跑出去请兽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