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状况这类东西实在是无从揣摩,苏木也晓得强写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干脆就放弃了,将明天写的稿子往桌子上一仍,回身出门去了,归正这个期间的前人都有敬惜纸墨的风俗。苏木所写的每一个字,不管又用没用,小蝶都会谨慎地汇集在一起。
“哎哟,倒是健忘一事了,《西纪行》那本书你可晓得?”
那人随便地看了苏木的文凭一眼,眼睛倒是一亮:“本来你得了保定府的头名案首啊,叫苏木,咦第一次插手乡试,一口气考上来的,小三元啊!”
苏木心中一凛,他本有负案在身,如何肯进皇城。正要借口说没有带路引和文凭,可儿都到皇宫前,如果不是来报名,你跑来做甚么?再说,都城来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区,满大街都是顺天府的衙役和锦衣卫探子,走不几步就有人来查你的路条,你说没带这些东西,能够吗?
苏木俄然被人喊,晓得碰到熟人了,心中大骇,心中苦涩:我明天也是不利,跑过来看甚么故宫啊,诚恳在家里呆上几个月,等风声不那么紧,再出来活动不迟,本日却被人认出来,这不是自投罗吗?
皇城门口的侍卫验了二人的文凭和路引就挥了挥手,放他们出来。
“胡百户,他在北京吗?”苏木一呆,俄然想,天下真小啊。
进了午门,就是一片小广场,过了广场进了别的一座城门,又是一片更大的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