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觉得,柳徒弟说的并没有甚么错,三位阁老在内阁里为朝廷效命,天然是一心为了朝廷好,可柳徒弟在江西也是为了朝廷效命,也是为了朝廷好,大师都是为了朝廷着想,又如何能一概反对掉柳徒弟的定见呢?他毕竟比内阁要通些军务,以是在这件事上,还是多听听他的定见为好。”
“柳徒弟在奏书里写的也不是没有事理,既然有了火炮,总该有人去把持,是以天然需求炮兵,有了炮兵就需求有人保卫,以防在两军交兵时有敌军侧面迂回包抄炮兵的战阵,以是也必须有一支精兵卫戍,再招募五千火铳手也是很有事理的。至于那八千步兵、两千马队,想必也是柳徒弟细心考虑,当真考量以后的设法,内阁如何能问都不问就反对呢?”
阁房里的氛围非常诡异。朱厚照的日子也非常压抑,这般下去实在不知甚么时候是头,虽说这一次父皇让他来观政,东宫高低非常奋发,几个伴伴以刘瑾为首,一个个都兴趣盎然,就像是太子殿下观政以后,他们也是水涨船高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