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栋不由莞尔,道:“东栋好久没有听过兄长的教诲,本日能听到,心旷神怡。”
李东栋头痛的是文职,须知但凡是个文职的人才大多都落第仕出来了,谁奇怪去廉州?好端端的朝廷的官不做去廉州仕进这不是疯了是甚么?
出去的公然是守夜的校尉,校尉出去以后躬身行了个礼,道:“李先生,外头有人递了名刺,说是要面见李先生。”
校尉拿驰名刺要递上来,一面道:“名刺上写着的是内阁大臣、礼部尚书李东阳李大人。”
再者平时柳乘风打仗的文官也未几,很多文官本就瞧他不上眼更别提跟着他去混饭吃了。
李东阳倒是点头,不肯再将话题停止下去,比及有人斟茶出去,李东阳喝了口茶,随即点头道:“好茶。”将茶盏放下以后,李东阳漫不经心的道:“你甚么时候走?”
再过一会儿,穿戴一件常服的李东阳渐渐的踱步出去,这几年他也确切朽迈了很多,在内阁里属他最是年青,但是现在他也终究逃不过这朽迈,或许是迩来压力过大,李东阳的眼圈都是黑的,不过目光落在了李东栋身上时,李东阳的眼中不免掠过了一丝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