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类环境,朱佑樘忧心重重,连召刘健为首的内阁大臣来商讨,刘健等人到了正心殿,一时也是无言以对。如果要他们去赈灾,让他们去措置公文,或许是他们的刚强,但是刑名的事,却实在不是他们所长。
为了这个事,朱佑樘又失眠了。
他喝了一口茶,道:“柳乘风的功绩也很大,起码这案子水落石出,能够让朕睡个安稳觉了。”
朱佑樘的眼睛快速的跟着一行行字自上而下看畴昔,神采先是严峻,随即又是惊诧,最后不由长吐了一口气。随即,他将奏书放在手里,整小我躺在了软垫上。
背面的话,谢迁点到即止,毕竟该如何样,这是天子的事,谢迁只能做一个参赞,如何犒赏,是皇上的事。
三个阁老固然在正心殿,但是内阁仍然在运转,朱佑樘早就叮咛过,但凡是北通州的奏书,一概尽快呈入宫中,朱佑樘听到有了动静,不由的想,如何动静来的这么快,明天中午方才送来县令被刺的奏书,今儿朝晨就又有奏书来了?
谢迁踌躇了一下,道:“陛下,柳千户且不说,这周泰为人倒还尚可,德行也是不错,这一次京察,他的评价也是不低,现在又立下这么个功绩,是不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