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的神采已经规复了一些红润,大笑道:“如此,朕能够无忧了。”
不管如何,不管是朱厚照还是朵朵,柳乘风在他们的心目中或答应恶,又或答应敬,但是不管任何事都难不倒柳乘风,特别是对于朱厚照,此时对柳乘风已有了几分倚赖。
我家这个词,让牟斌和萧敬不约而同地打了个暗斗,实在朱佑樘所说的我家,并非是说柳乘风是朱家的人,而是说,柳乘风是朱家的弟子。
再上面一些则是跪着两小我,一个是萧敬,另一个是神采惨白的牟斌,二人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时候,莫说是牟斌,就是平静自如的萧敬也是暴露骇然之色。更首要的是,此前他的东厂一点风声都没有刺探到,反而是宫中先得知此事,这不是恰好彰显了东厂的无能?
这里头每一件事都担着要命的干系,也难怪皇上会做出如此大的反应。
朱佑樘摇摇手,制止他们的辩白,随即苦笑道:“你们误了大事了,实在这事儿也怪朕没有和你们说清楚,若只是普通的乱党刺杀千户、行刺镇守寺人和东厂档头倒也罢了。朕现在奉告你们吧,这些乱党与明教余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