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目瞪口呆。
朱厚照唯唯诺诺,乖乖跟着谷大用去了。
“看来,统统都不太一样了,小六子啊小六子,如何办呢?”朱厚照坐在车里,将窗帘放下,他度量着一只小袋鼠,小袋鼠仿佛不太受得了这酷寒的气候,蜷在朱厚照的怀里,虽是被南洲的羊绒毯子裹着,还是带着不安,它伸出舌头,舔着朱厚照的下巴。
朱厚照就算再贪玩,当然也晓得这意味着甚么,他才是大明的天子,国无二君,天无二日,他乃诚意惊胆战的在想,这一趟入京,或许是他的人生闭幕。
“哦,哦……”朱厚照想到了是柳乘风的孩子,顿时不知该用甚么表情去面对,不过他还是靠近了一些,由衷的道:“很敬爱,很像姐姐,和我的小六子一样敬爱。”
车帘子被拉开,探出的不是朱厚照的脑袋,而是袋鼠的小脑袋,小袋鼠惶恐不安的看着内里的天下,身材瑟瑟作抖,也不是因为酷寒,还是惊骇。
马车只得改道,公然大明门那边,大门已经大开,张永正翘首以盼,一见到了朱厚照的马车,神采带着几分冲动,不管如何说,这个天子毕竟是他带大的,豪情深厚,他赶紧迎上马车,拜倒在地,道:“奴婢见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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