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芳大喊一声,道:“吾皇万岁。”
李若凡倒是一笑,道:“世上哪有这么多空穴来风的事,本日慎重请你来奉告这个动静,这事起码有八成的掌控,不然你当我吃了没事,来和你虚扯吗?”
焦芳点点头,浑浑噩噩的告别而出,从别院中出来,坐上了肩舆,焦芳大口喘着粗气,表情久久不能安静。
李若凡倒是打了个哈欠,闪现出了旅途劳累的模样,慵懒的道:“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总而言之,如果动静失实,多则半年,少则三月,陛下就要入京。”
焦芳道:“如何去了南洲?”
如果以往,焦芳必然会说不敢,但是现在,他满脑筋都是乱七八糟的事,竟是一时痴了,很久才道:“陛下回京,是大丧事,大丧事。”
焦芳不由奇道:“下官笨拙,还请夫人点拨一二。”
焦芳神采变幻不定,尽是踌躇,很久,他长吐了一口气,随即叮咛随扈道:“来人,速拿老夫的拜帖,去请李东栋学士,另有锦衣卫都批示使陈泓宇、新军都批示使钱芳,另有张公公、谷公公一道来议事,奉告他们,事情告急,一个时候以后,老夫在府中静候。”
李若凡微微一笑,道:“焦大人想来没有读透这些报纸。”
正德三年六月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