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他已经想好了,内厂的权力,他能够分出去,并且现在谷大用已经是西厂掌印寺人,高凤又是东厂掌印寺人,现在锦衣卫动了东厂和西厂,或答应以从中教唆。
“是吗?”柳乘风这时候也严厉起来:“这么说来,本王还是要谨慎一二了,只不过这个局,却不知该如何来破。”
众叛亲离之下,他那飞扬放肆的心机早就没了,眼下还是保命要紧。
刘瑾得了动静,神采已是扭曲,这个焦芳去了楚王府,随后又无恙的从王府中出来,只要不是傻子的人,想必明白这个过程中产生了甚么。
焦芳偷偷看了柳乘风一眼,随即又道:“小人与刘瑾周旋期间,倒是晓得刘瑾祸国擅权的一些事,殿下如果要对于刘瑾,小人可觉得殿下分忧,小人另有一事要揭露,那刘瑾任用私家,汲引本身的亲信,又恐怕下头的人不敷忠心,以是逼迫大师著写手札尽忠,以示对刘瑾的虔诚,刘瑾这阉贼,将满朝的文武当作了他的家奴,真是可爱,殿下受先帝辅政之托,与陛下情若兄弟,岂可对此不闻不问。”
柳乘风嘲笑的看了焦芳一眼,道:“那手札里头,只怕也有焦大人一封吧?”
柳乘风这才有了一点反应,居高临下的看着焦芳,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