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泓宇躬身道:“已包办了,此中已经有四五个犯官签了供状,咬死了张彩收受过他们的贿赂,另有人告发他在礼部的时候行动很不检点。张家的府库里,也已经叫人塞了些东西。”
听到朱厚照的话,刘瑾心花怒放,他就但愿严惩不贷。
厂卫擅权四个字从刘瑾口里说出来,真是说不出的讽刺。
张彩已经死了,刘瑾不想做第二个,不过他也看到了一点但愿,锦衣卫太大胆了,竟然弄死了内阁大学士,本身再不趁着这个机遇为张彩昭雪,在皇上面前编排锦衣卫几句,让皇上制止眼下锦衣卫的暴行如何能成。
过了半晌,宫内当值的一个锦衣卫千户便进了来,他穿戴大汉将军的服色,纳头便拜,道:“微臣见过陛下。”
不过朱厚照的神采却有点变了,他眼睛眯着,仿佛在思虑甚么。
谁晓得这时候,朱厚照狠狠把奏书拍在案头上,大喝道:“朕自有明断。哼,依朕看胆小包天的是张彩,朕竟是看错了人,想不到他有这么多劣迹,也幸亏锦衣卫拿办了他,不然朕现在还蒙在鼓里,传旨下去,张彩虽死,可其罪难赎,朕毫不会姑息他,当即拿了他的家人,抄了他的家,其亲眷发配放逐,以儆效尤!”
好戏……陈泓宇可不信赖还能有甚么好戏,现在死了个内阁大臣,宫里必定是要彻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