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头的人听到了这里的动静，顿时有几个书吏出去，见此景象，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就在另一边的耳室里，焦芳慢吞吞的吃了茶点，随即如老衲坐定了普通，一动不动，中午的时候普通都能够小憩一下，不过眼下这个时候，谁还能说歇息就歇息。
这一顿打，倒是一下子建立了焦芳的威望，其实在内阁里，焦芳一向是不太起眼的存在，特别是刘瑾垮台以后，大师更是对他冷淡，现在这么一下，倒是让下头的人对他有了畏敬之心。
焦芳不说话了，只是冷冷看着王才。
这叫王才的愣住脚，笑吟吟的道：“不知阁老有何叮咛。”
啪……
可要往深处想，这却又像是一场风暴的前奏，起码眼下的局面已经明朗了。
王才受不了他的目光，对峙着站了半晌，便谨慎翼翼的道：“阁老好好安息，小人告别……”他回身要走。
杨廷和乌青着脸，却晓得不能再胶葛，这类事越是胶葛越是一笔胡涂账，他冷冷一笑，道：“焦公好气度。”说罢拂袖而去。
焦芳看着他，目光带着核阅，让这王才感觉很不安闲，很久，焦芳开口道：“昨日兵部的拿份奏书，为何没有及时给老夫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