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泓宇眼眸一亮,忙道:“殿下贤明。”
柳乘风说到的这一条,实在就是用来打击官员的手腕,凡是发明蛛丝马迹,厂卫就有提刑的权力,这是多么的可骇,须知按变法的意义,厂卫但是由内厂督管的,刘瑾特地在变法中增加这么一条,实在就是借此解除异己,想想看,凡是有和他对着干的,直接便能够调派厂卫去拿人,这是多么的可骇?
在世人不解的目光当中,柳乘风慢条斯理的道:“何况那变法的章程本王也曾细细考虑吧,真是针对弊端,洞察世情,个个都是对症下药,实在皇上的圣旨中说的没有错,国朝百年,诸病缠身,本日不改,明日讳饰,则假以光阴,小疾演变成了不治之症,再到当时便真的悔之莫及了。”
“但是……”陈泓宇想要辩论,柳乘风倒是冷冷的打断道:“但是甚么?没有甚么但是,皇上的旨意都出来了这么久,变法的光阴也已经不短,你另有甚么但是的?方才的话,你没有听清吗?”
侍女带着几分胆怯,红着脸道:“奴婢月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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