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愣了一下,道:“微臣还是感觉不好,名不正言不顺的,就仿佛做贼―样,如许的事做出来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娘娘,这公主脾气不是很好,假如有一日她发了脾气跑来娘娘这里告状,那我堂堂九尺男儿岂不是还要看她的神采行事?再者说,我已有老婆,如果她在家里拿大,谁又制得住她?我们大明朝最重的是礼法和尊卑,要想家庭敦睦,得要分清尊卑才好,微臣又没有管公主的权力,到时候莫要闹到内府反面,鸡飞狗跳,那就遭了。”
柳乘风呆住了,镇静后倒也是异想天开,竟然连这个都想得出来,这那里是李代桃僵?这事儿放到了后代,那就是截胡。
是以柳乘风的那点缺点,在镇静后看来实在算不得甚么,此时她很有一些像是个要掉落绝壁的人抓住了柳乘风这最后一棵拯救稻草此时看柳乘风天然是感觉越看越敬爱,敬爱到了顶点。
她这一番话倒是颇受朱佑樘的认同,堂堂公主,平生只能嫁六次,毫不能停止两场婚礼,不然就是坏了名节,今后都抬不开端来。